重生之我是妙论派之光

献给全世界最好的老婆酱!
简介看置顶。

【维海】久病成疾

一点偏狂躁的白切黑卡子,与原作极度不符!!!

胃疼文学,海森第一人称视角

呃大概是一点家暴元素快避雷

有些暴力情节有参考!因为我不会写!参考是《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》!强推!

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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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最强烈的记忆不能称得上是记忆,因为那是我臆想出来的。

之后回忆起来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。

大概是因为我从小就受到扭曲的教育,在养父的教导下过得那样阴暗,所以才会衍生出这种记忆。

枪声,血花,死去的我。

正如我所说的,这一切都不曾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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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在上教令院之前,我一直认为家暴是件很平常的事情。

养父总是对的,他打骂我是一件非常占理的事情,即使把我关在漆黑的地下室。

他从来不会送我去医院的。

直到我到教令院结识了更多的人,情况才有所改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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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维是第一个,也是最后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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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识的过程太过复杂了,不想介绍。

他看到了我身上的淤青,所以他打算教我防身术。黄昏,我们在沙漠里上了第一课。

“会了这一招”他说,“你就能用最小的力气让一个人丧失行动力。只需要两根手指你就能控制一个人的整个身体。首先要搞清楚对方薄弱的地方在哪里,再就是如何利用它们。”他抓住我的手腕折叠起来,把我的手指向下掰,让它们不舒服地伸向前臂内侧。他继续施力,直到我轻轻扭动,将胳膊绕到背后以减轻受力。

“看到了吗?这就是一个薄弱点”他说,“如果再折,你就不能动弹了”他露出天使般的笑容,“不过我不会那么做,因为那样会疼得要命”

他放开我的手,说:“现在你来试试。”

我把他的手腕折起来用力挤压,但是他纹丝不动。

“也许你该换个策略。”他说

他换了个方式抓住我的手腕——一种攻击者可能会用的方式。他说,他教我如何挣脱,告诉我手指哪一处最无力,胳膊哪一块骨头最坚硬。于是几分钟后我就能挣开他的手指了。他教我如何对付一记重拳,以及瞄准对方气管的哪个位置。

当然,这些东西最后都成为了他最后悔教给我的。

他看我累了,蹲下来示意我爬他的后背上,把我背回去。

他结实的肩胛骨膈到了我的胳膊,淤青的地方被挤压的生疼。

“这样太疼了”

我说到。

“好吧,那我总不能直接抱着你吧?”

他把我放下来,端详了一会,还是把我抱起来了。

我知道他的力气很大,但是能把我直接抱起还是非常的令我震撼。

明明他看起来那么……近似柔弱?倒也没有,毕竟他有明显的肌肉。大概是因为他那张脸才会让我产生这种错觉。因为我实在不想再体验那种痛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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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眼睛真漂亮,像鱼眼睛一样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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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讨厌我和任何除他以外的人接触,但是一般情况下他会很克制。尽量把最善的那一面展现给我看。

那天他又看见我和其他的派系的学弟学妹走在一起。他没有说什么,只是一直盯着我看。

我们是合租的室友,导致我回家的时候一直要面对他。

我知道他大概生气了。

“去给我端杯水吧”

我坐在沙发上读着书本的最后一章,他突然坐到我身边说到。

“你的腿断了?”我嗤笑一声。

他仍旧看着我,腥红色的眼睛眼底淤积着着怒意。

我去拿水了。递给他水时,我看到他脸上的笑意,于是想都没想就把整杯水倒在了他头上。我坦然的面对他,看着他径直向我走来,然后我的头发被他一把抓住。

“道歉”他说。水沿着他的鼻子滴到衣领上。

“不”

那是我第一天看到他扯开伪善的面具。

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,紧紧揪着发根,将我拖进卫生间。我摸到门,抵住门框,但他把我从地上扛起来,让我的胳膊紧贴身体,然后把我的头按在水槽里。拧开了水龙头。

冰冷的水浇在我的头发上,我到今天仍然记得那种感觉。

“道歉”他又说了一遍。

我一声不吭,累积的冰水几乎要溢到我的鼻尖,我闭上眼睛,又差点呛入水液。

我试着想象些别的,一些能让我忘记现状的东西。我想着那天他把我抱起时开心的样子,然后我又想到他刚刚把我扛起的样子。大约一分钟后,我快感到窒息的时候,他才让我站起来。我的发梢都湿了,头皮生疼。

我以为事情结束了。刚要走开,他抓住我的手腕,一个折叠,将我的手掌卷成螺旋状。他不停地拧,直到我的身体蜷缩起来,然后他加大力气,让我不自觉的把自己扭成一个夸张的弓状,弯着腰,背着手,头几乎碰到地上。

上次他给我演示这个动作的时候,我只是稍微动了一下,更多的是为了配合他的描述,而不是身体需要。当时这一招似乎并不特别奏效,但现在我明白了它的作用:控制。为了不让手腕折断,我几乎不敢动弹,也不敢呼吸。

卡维用一只手将我固定住,另一只手在身旁轻松地晃来晃去,向我炫耀这对他来说有多容易。

可是他忘了他教给了我什么,所以我想我能挣脱。

他似乎也意识到了,将我的手腕扭得更厉害了。我已经用尽全力来减轻手腕的受力。如果他再继续,我的手腕就断了。

“道歉”他说。

接下来是漫长的一刻,我的胳膊火烧火燎,疼痛蔓延至头顶。

“对不起”我说。

他松开了我的手腕,我倒在地上。卡维蹲下来看着我,露出一个几乎疯狂的笑容。

然后我听见了他的脚步声穿过了门厅。

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趴着,我觉得好像睡着了,但是又睁着眼睛。冰冷的地板以及我湿透的头发,水珠顺着发梢滴落。

我锁上了卫生间的门,然后紧盯着镜子里那个人。

他抓着自己的手腕,眼神里充斥着绝望,我不知道那是泪水还是发梢上的水,挂在我的脸上。

我恨他。

恨他的懦弱。

那些都是头发上的水,我告诉自己,我只是因为手腕疼痛,而不是因为别的。

起初我只是让自己相信这一点,直到有一天它变成了现实。然后我才坦诚地告诉自己,这对我没有影响,卡维不能影响我,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影响我。

我不明白我的这种正确是多么病态,我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掏空了自己。尽管我一直被那晚的后果所困扰,但我误解了最重要的事实:它没有影响我,这本身就是它的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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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他向我道歉。

他跪在我床头哭泣着告诉我他不是故意的,他拥抱着我。

“对不起……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的。”

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原谅他,但是我只能原谅他,因为除了他之外,我已经很少再有可以交际的人了。

我告诉自己,他只是不知道这样会伤害我而已,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吗?我也不知道,我只是不知道。

/

原谅代表着他会更加变本加厉。

我不知道我又做错了什么,大概是因为昨晚又说了什么惹恼他的话。

我醒来的时候脑子里有成千上万根针在扎,将一切都阻挡在外,我一时晕头转向,过了好一会儿才弄清方向。

天色尚早,琥珀色的阳光从我卧室的窗户照进来。我站着,但不是依靠自己的力量。那双手抓着我的喉咙,将我的思绪撕成碎片。我睁开眼睛,只能看见一些白光。

恍惚间还能看见卡维流着泪掐着我的愤怒的样子。

我依稀听到了些声音。

“对不起……艾尔海森,可是你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这么说呢?”

他似乎看我快不行了,终于松开了手,又抓着我的头发想要把我拖到卫生间去。

我不知道眼泪又是怎么流下来的,只是眼里噙满了泪水。

只是因为疼痛而已,我再次告诉自己。

“现在你知道哭了?”卡维说“为什么哭呢?明明是你做错了不是吗?”

我认为我是讨厌他的触碰的,但是当他真正亲吻我的时候我又会沦陷其中。

他亲吻着我的脖颈,在掐青的那一块来回舔舐,然后又愤怒地抓住了我的手腕。我的肌肉记忆记住了这些动作迅速抢了一拍。空气从我的肺里涌出,我努力弯得更深,尽可能减轻关节的疼痛。

他还在说些什么,但我在想别的,想着过后的事情。再过几个小时,卡维就会跪在我的床边,他将会非常难过。即使现在弓着背,我也知道会是这样。

然后有人敲响了房门,卡维顿了一下,松开了我。

我看到了赛诺站在门口,他们好像在交谈些什么。

他把门关上了,出门的时候又撇了我一眼,像是在警告,但是谁愿意管他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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呃是库存还没写完但是我忍不住发了(?你)睡醒再写

这东西不可能he(确信)

这个海森处于一种呃价值观念扭曲的状态,因为卡维会对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所以懒得分(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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